11月21日深夜，基辅。泽连斯基对着镜头说出了那句话："要么失去尊严，要么失去最重要的伙伴。"
这位曾经发誓绝不妥协的总统，脸色凝重得吓人。华盛顿给了6天期限，莫斯科在前线猛攻，基辅刚曝出亿元腐败大案。乌克兰走到了最艰难的时刻。
华盛顿的6天倒计时
美东时间11月21日上午，特朗普接受福克斯新闻采访时，直接说出了那个日期——11月27日。感恩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，也是乌克兰接受和平计划的最后期限。
过了这天，武器停供，情报断流。
美国人拿出的这份文件叫"28点和平计划"，厚达数十页。听起来面面俱到，掀开来看，全是乌克兰的让步清单。从顿涅茨克撤军，承认克里米亚归属俄罗斯，军队规模压缩到60万人。
最扎心的一条写在最后：在宪法里明确，永远不加入北约。
白宫新闻秘书莱维特站在发言台上，承认国务卿鲁比奥、中东问题特使威特科夫都参与了会谈。说得很含蓄，这是一份俄乌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。实际情况是，这份计划从头到尾都是美俄在阿拉斯加秘密磋商出来的。
乌克兰人事后才知道。欧洲盟友也是看新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11月20日，美国陆军部长德里斯科尔飞到基辅，名义上是实地调查，实际上是当面交卷。副总统万斯跟泽连斯基通了将近一小时电话，这是计划曝光后美乌之间最高级别的对话。
电话里说了什么，外界不得而知。可以确定的是，万斯没给泽连斯基留讨价还价的空间。
特朗普在采访里回忆起2月份那次会面，直接说："我告诉过泽连斯基，你手里没牌可打。"现在华盛顿要收牌了。27日这个期限不是随口说说，特朗普的意思很明确：在美国人享受火鸡大餐之前，乌克兰必须签字。
当然，特朗普也留了个口子，说期限可以延后，前提是谈判进展顺利。这话听着像给台阶，实际上是在施压。
基辅爆出惊天腐败案
就在美国抛出28点计划的同一周，基辅爆出了一件更要命的事。
11月10日，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突然行动。装满外币的旅行袋，豪华公寓里的金马桶，官员讨论洗钱的录音。涉案金额直指1亿美元，能源部长格林丘克、司法部长加卢先科当场下台。
最扎眼的名字是明季奇。泽连斯基的老搭档，Kvartal95喜剧公司的合伙人，两个人一起拍电视剧，一起进军政坛。泽连斯基当选总统后，把公司股份全转给了明季奇。现在这个人成了腐败案的主谋。
反腐局公布的录音里，涉案人员用代号互相称呼。"卡尔森"指的是明季奇，"教授"是加卢先科。有人在录音里抱怨，搬运大袋现金在基辅街头穿行，腰都疼了。还有人说，给核电站附近的变电站加强防护是浪费钱。
这些话传出来，乌克兰老百姓炸锅了。民众在挨冻，前线在流血，高层在分钱。
《经济学人》杂志用了个很重的词：这是乌克兰自2022年以来最大的危机。匈牙利总理欧尔班直接开骂，战争黑帮正在吸走欧洲纳税人的钱。欧盟内部开始有人质疑，援助乌克兰到底值不值。
腐败案还在发酵，前线又传来坏消息。11月20日，俄军攻占了哈尔科夫州的库皮扬斯克市。这是乌军在东部的重要据点，丢了这个城市，整个防线都要往后退。顿涅茨克州的波克罗夫斯克，俄军已经推进到城市边缘。
乌克兰军方公布的伤亡数字一直在保密。特朗普在采访里说了句实话：双方现在的伤亡规模，是二战以来从未见过的。
冬天到了，俄军开始集中火力打击民用基础设施。发电厂、变电站、供暖管道，一个接一个被摧毁。基辅每天停电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普通市民连热水都用不上。
波罗申科趁机发难
乌克兰前总统波罗申科站出来喊话，要求泽连斯基政府全体内阁辞职。这绝对不是简单地"替乌克兰人民发声"。
波罗申科看准了一个关键点：现任政府威望在下降，美国在施压，战局没有突破，经济长期困难。这时候提出"政府应该集体辞职"，其实就是在试探基辅政治圈子的反应。谁愿意站队？谁想反水？谁想提前布局战后的选举？
早在今年3月，就有消息称特朗普已经派出特使与波罗申科接触，以实现在停火后加快举行选举。而特朗普的"28点和平计划"中规定，战争结束后100天内乌克兰就要举行选举。此前乌克兰内部达成的共识是"战争结束的6个月后举行选举"。
泽连斯基的政治盟友开始跟明季奇切割。国会陷入僵局，议员们吵成一团。有亲政府议员私下说：总统正面临清算时刻，要么截肢保命，要么任由全身感染扩散。
外有战场溃败，内有腐败横行。泽连斯基坐在总统办公室里，手里拿着那份28点计划。华盛顿给的期限只剩6天。
总统的艰难抉择
11月21日傍晚，基辅时间，泽连斯基的视频讲话准时推送到每个乌克兰人的手机上。
总统的脸色很凝重。开口第一句话就捅破了所有人都在回避的真相："乌克兰正承受前所未有的压力。"
讲话只有几分钟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泽连斯基说，国家现在面临非常艰难的选择。要么失去尊严，要么失去一个关键伙伴。要么接受那份困难的28点计划，要么准备迎接最严酷的冬季。
关键伙伴指的是谁，所有人都明白。美国手里握着乌克兰的生命线。武器、弹药、情报、资金，每一样都离不开华盛顿的输血。特朗普说断供就断供，没人怀疑这位美国总统说话的真实性。
泽连斯基在讲话里做了个承诺，说自己会确保方案里至少两点不被忽视：乌克兰人的尊严和自由。这话说得很巧妙，既没有直接拒绝28点计划，也没有表态接受。给自己留了谈判的空间，也给国民留了一点希望。
总统强调，自己从战争一开始就没有背叛过国家，现在也不会背叛。讲话最后，泽连斯基说了句很重的话："绝不会给敌人任何理由，让俄罗斯指责乌克兰不想要和平。"
这句话的潜台词很清楚：乌克兰准备坐到谈判桌前了。
讲话发出后，基辅街头一片寂静。有人在社交媒体上骂泽连斯基是叛徒，有人说总统已经尽力了。更多的人选择沉默。三年战争打下来，乌克兰人已经很累了。
同一天，泽连斯基跟英国首相、法国总统、德国总理通了电话。欧洲盟友表态支持乌克兰，说要帮基辅准备一份反方案。听起来很有力，实际上帮不了多少忙。欧洲人没参与28点计划的起草，现在想插手已经晚了。
莫斯科在等待收割
特朗普在白宫回答记者提问时，说得很直白："泽连斯基将不得不喜欢这个计划。"美国总统还提到了2月那次会面，说自己当时就告诉泽连斯基，你没有牌可打。当时乌克兰总统还想讨价还价，现在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快没了。
特朗普说，乌克兰正在失去领土，而且短期内会失去更多。这不是恐吓，俄军正在向波克罗夫斯克推进，东部防线已经岌岌可危。
就在一天前，普京召开俄联邦常务委员会会议，表示"28点和平计划"可以成为"最终和平协议"的基础。俄罗斯总统的话说得很谨慎，给自己留了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普京同时发出警告：如果乌克兰拒绝这个计划，俄军会在其他前线继续推进。库皮扬斯克刚刚失守，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波克罗夫斯克。
诚然，这份"28点和平计划"中仍有一些令俄方不满的内容，比如对俄海外资产的处理，要求俄军从哈尔科夫、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等地撤军。但在普京看来，这些细节的问题现在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这是冲突爆发以来第一次出现"战略红利眼看就要落地"的时刻。
所以普京选择先整体上支持特朗普的计划，逼乌克兰走上谈判桌，然后再讨论细节。
欧洲盟友这时候站出来表态。欧盟外交政策负责人卡拉斯说，俄罗斯对乌克兰领土没有合法权利。英法德三国跟基辅商量，说要帮忙准备一份反方案。这些表态听起来很支持，实际上改变不了什么。28点计划是美俄商量出来的结果，欧洲人从头到尾都没参与。现在想推翻重来，华盛顿根本不听。
美国内部也有反对的声音。共和党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主席韦克尔公开批评，说这个方案给俄罗斯的条件太优厚了。认为乌克兰不应该被迫交出领土，不应该被限制军队规模。韦克尔的反对没用，特朗普已经下定决心，国会里反对的声音改变不了总统的决定。
结语
27日的期限越来越近。泽连斯基必须在6天内做出决定。接受这份让乌克兰割地赔款的计划，还是眼看着美国断供、前线崩溃。
基辅街头，民众在排队领取御寒物资。发电厂被炸毁，供暖系统瘫痪，这个冬天会格外难熬。
如今无论是乌克兰政府、军方，还是普通民众，都能感觉到一种"可能被迫走向大结局"的氛围。尤其是在冬季来临、电力基础设施开始承压的情况下，民众的心理压力会继续放大。
对乌克兰来说，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节点。如果美国在这个时候突然切断援助，或者哪怕只是拖延支持，都可能会引发整体的崩盘——3月份美国曾一度切断对乌克兰的情报共享，随即俄军便通过"管道突袭"在库尔斯克战场取得决定性胜利。
泽连斯基在讲话里说，自己百分之百确信乌克兰人民会坚定支持。这句话更像是自我安慰。美国的耐心已经到了底线，俄罗斯在等待最后的收割，欧洲已经明显疲惫，而乌克兰国内的政治风暴正在快速形成。
这个冬天，对乌克兰来说可能不只是气温寒冷，更是政治上的寒冬。泽连斯基想要坚持，但他面对的对手太多。真正的风暴，也许还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