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日军铁蹄踏入南京,那一年,超30万中国人的生命在屠刀下灰飞烟灭。如此惨烈的历史,如何能被妥善讲述?电影《南京照相馆》给出的答案,或许刷新了许多中国观众对侵华日军的认知。这部电影背后,隐藏着社会心理日益民国化的影子,这不禁让人感到唏嘘。为什么我们会渐渐忘记了前人以血肉之躯铸就的民族精神?为什么现代银幕上的英雄形象愈发稀薄?此刻,我们需要一个答案。
自上世纪以来的抗战电影,侵华日军一直以脸谱化形象出现,要么是凶神恶煞的“鬼子头”,要么是幼稚甚至滑稽的“日本小兵”。而《南京照相馆》中的伊藤秀夫则打破了这种单一的刻画模式。这个腼腆且貌似善良的日本中尉,却因潜移默化的军国主义熏染,将中国人视为可以随时宰杀的牲畜,不需要任何内心挣扎。这种描述让人不寒而栗,它也直击了历史的真实面目。
可是,这种真实再现,也许不是我们真正期待的。影片凸显的民众在绝境中的无助挣扎和对欧美救赎力量的依赖,某种程度上揭示了这段历史叙述的单薄之处。为什么没有一部让革命人民做主角、展现敌后抗日力量的电影?是什么让我们在纪念抗战胜利八十周年的时候,居然几乎回避了历史背面更多曾经存在的“人民战争”?没有回答的疑问,像一块石头悬在心头,也让人想继续探究。
从电影的到高潮,《南京照相馆》故事的框架并不算复杂:影片通过一个摄影师和市民们的努力,记录下日军在南京实施屠杀的铁证,并设法将这些证据传递到国际社会去揭露罪行。观影后,不少人被角色在恐怖情境下的挣扎深深打动。而通过叙事语言将南京大屠杀与西方视角联系起来,这部影片的确在情节上紧紧抓住了观众的心。但问题是,从一开始,这种叙事模式就注定了它的局限。
西方媒体发布照片,吸引英美同情,是故事的重要转折点。剧情用心良苦地带出一个信号:正是因为美国主导的密苏里号战舰上的日军投降仪式,才使屠城真相得以曝光。几乎没有提到的是,中国人民自身力量的抗争甚至以命相搏的复仇,这些历史仿佛成了不重要的背景材料。观众看到的,是热血淋漓的惨剧和欧美救赎的经典故事,但从未了解到日军的崩溃,抗战胜利的最终实现也是中国人自己英勇抗击的结果,靠的是千千万万普通人的付出。
这不由得让人陷入思考:为什么许多现代电影会选择一种“民国化”的视角来展现历史?比如强调弱者在夹缝中求生、渴望外援,而非着手描绘中国人民从绝望中肆意生长的力量。普通百姓的反抗精神和自力更生的近代史记忆,似乎成了一些电影中无处安放的素材。
乍一《南京照相馆》的框架似乎已经走向平息:影片展现了南京城的恐怖、日军的残暴,还有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将罪恶记录送出城外的普通人。这种模式很容易让观众产生一种感动,但细细思量,你会发现历史的另一种面相被有意无意地掩盖了。影片除了末尾闪过麦克阿瑟主持日军投降场景的纪录片几秒钟,似乎就理所当然地直接将中国人民被屠杀的正义,寄托在国际社会的反应上。
许多人并不认同这一切。正因为如此,网上的争议引发了一波热烈讨论。有人提出,侵华战争的胜利并不是依靠西方的施舍,而是基于敌后人民抗战的努力。这种观点在影片中却难觅踪迹。一个人是如何抗争的?几大解放区如何组织力量与日本顽固军国主义者抗衡?在这一点上,电影没有给出答案,也没有试图找答案。
许多从未经历战争伤痛的普通人,仅凭银幕展现的“民国化无助”视角就认为中国当时的抗战完全依靠外援,这是对历史认知的割裂。有人甚至将它与当下社会新的追求联系起来:“是不是我们今天的生活方式,以另一种方式把人们塑造成了观众,而非参与者?”
就在电影观影讨论逐渐沉淀时,一个令人震惊的配角微观角度走红网络——细读电影细节的影评人披露,创作团队在构建影片线索时刻意规避了革命抗争主题,而将西方力量标签化为拯救的核心。例如新闻画面中,特意用了西方军官主持投降仪式来高光国际的影响,而并未借此机会表现中国争取正义的一面。对于事件真相的一种局限性处理让人愈发难以忽视。有人开始思考:对日本军人的真实反省、对南京血证的传播是否最终成了一种商业化操作的艺术标签?而高调的类型片手法,是否为迎合国际化口味?
这就像是在告诉观众:依靠美国的强大,我们才得到了审判,占领南京的日军才得以伏法。而这种看法明显忽视了中国勿忘抗争的传统,甚至低估了抗日战争中的人民智慧和全民族支撑下的文化韧性。这些质疑一时间在社交网络上引发激烈的讨论,而电影的制作背后某种创作者视角也因此被送上台面。
这个意义重大的转折点,将观众带入了更深的矛盾中。许多人关心的焦点,从影片技术层面和故事设计,逐步转移到如何真实再现历史的伦理性讨论。
随着争议激化,一些意外的事实被逐渐挖掘出来。很多当年对于那些无助民众的救援行动里,得到了国际社会的关注。但随着银幕越发展示“民国式救赎逻辑”,不仅年轻一代对热血反抗与自力更生的历史逐渐模糊,甚至助长了某些对外强势依赖的社会观点。有人认为,这种文化民国化是当代媒体设计中的普遍趋势,旨在迎合市场的同时淡化国内角色。
此时社会分歧再次加剧:这是不是电影创作者艺术理念的过度放大?即便是类型片主旋律,为什么不采用一种更加平衡的叙事?今天的中国已经不是“弱国无外交”的民国时代,我们不仅需要让世界了解真实的历史,也需要通过电影讲述一个有力量、有希望的奋斗群像,这样才能唤醒民族自豪感。而积极的潮流并非一味地缅怀痛苦,而是从历史中寻求启发。
有人称《南京照相馆》是中国战争影片的新里程碑;也有人认为它只是沾了类型片的光,拍了“轻量级的南京大屠杀”。事实上,无论是导演的艺术追求,还是电影荣获赞誉的市场效应,都无法遮盖一个问题:为什么如今的大银幕上鲜少出现“革命人民”的身影。是不是曾经以战胜屠戮著称的民族记忆正在慢慢褪色?如果某部电影选择了西方拯救视角来塑造中国被动的抗战胜利,那我们该如何反思创作路径的单一化?
-
一个专注逃离的电影能真正把南京大屠杀的意义传递出去吗?反复表现惨烈屠杀是否真的唤起观众应有的抗争和觉悟,还是被迫接受西方救世主的观点,又让人沉浸于一种“无力”的历史叙述?你怎么看?欢迎评论区谈谈!
